撒谎,是会被干的(h)(1 / 2)
他说出了她本应该说的话。温景气不过,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。这不要不要紧,一咬她分明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变得更大。“你、你怎么又变大了,”她语无伦次,“周少陵你变态。”男人并不说话。温景前一句话刚落地没两秒,体内的东西开始大肆挞伐了起来。每次插入,只深不浅。温景被插的叫都不知道怎么叫,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淫靡而暧昧。他丝毫不给她喘息禁锢着她的腰身,阴茎整体进入又退出,硬到发痛的性器像是无法得到缓解的凶兽,撞得她阴唇发麻,流出的花蜜都成了一圈圈白色的泡沫,混合着他的味道滴落在地板上。温景紧咬着下唇,试图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,但这些由他而产生的声音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,在她喉间徘徊,最终还是化作了细碎的低吟,呜呜咽咽的哼叫:“唔嗯、变态……”男人拢起她的奶,丰腴饱满的乳肉从他带有薄茧的指间溢了出来:“嗯,还有什么骂的吗?”“混蛋!”周少陵将她硬红的奶尖卷入口中,言语含糊不清:“就这些?”温景想起父亲形容他的话,接着道:“恶狼,野兽!”“这就野兽了?”他将她的腿分开了些,确保每次可以和她的耻骨相贴,尽根没入。温景眼尾发红,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生理泪水,全身的皮肤因为情欲泛着粉色的,发丝贴着唇边:“你就是……哈啊、太快了……”他手掌贴着她的腹部,轻轻按压了下,温景再也忍不住淅淅沥沥水柱喷了出来。他抬手摸上她刚流过水的“泉眼”,喉头上下滚动了下,不正经的跟她调情:“我就说沪安怎么没有美景可看,原来在你这儿。”温景羞恼极了,觉得他是故意折辱她,委屈的不行,开始啜泣着哭了起来。没料想到她会这样,周少陵有一瞬间的无错,停止了动作,抱着她安抚:“哭什么?”他什么时候安慰过人,语气听起来有些生硬。怀里的她更委屈,还依旧强忍着眼泪,抬眸瞪他:“谁让你欺负我,还那样说我。”周少陵愣了几秒,随即回过神来,嗤笑:“我不是在说你,刚刚那句话不过是情趣。”他凑近道:“对我来说,你刚刚高潮确实比什么美景都好看。”“宝宝自己看不到,当然以为我说的是假话,要不然,等会儿我给你录下来。”“你、你别说了……”说什么录下来,温景根本就没勇气去看。他在她右耳上吻了吻,温景浑身抖了下,差点又开始流水。他感觉到了她的抖动,轻笑道:“你右耳很敏感,每次我去亲,你就会战栗个不停,肉穴里也会变得特别紧”他贴着她的耳朵说:“翩翩,好宝宝,真的天生就是被我干的。”温景听他说话并不真切,她猜测着他的话,思考着应该给什么反应,才不会被识破自己的秘密。但她已经再无暇思考,在他最后一个字尾音落地,她抬了抬臀,主动将他吃的更深,拘谨又大胆道:“我……想要……”温景想要维护自己心底里的秘密,这个时候,其实并不需要特别高深的方法。温景身体并不排斥周少陵,所以用引诱的方式将他的注意力分散,也并不难。周少陵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,些许意外过后,抓柔着温景的屁股,气息热意高升,吐字道:“有时候,我真不知道你装的,还是真的心口如一。”温景并没有获得回答问题的机会,便迎来了由他给予的狂风暴雨。阴道里的媚肉被他干的外翻,嫣红软烂,肉缝湿润滑腻。发肿的阴蒂被他的手指拉扯揉弄,阴唇被他用手分的很开。温景大口呼吸着,像是濒死的鱼。仰着脖子,然后又被他扣着后颈湿吻,她伸着湿红的舌尖和他交缠,在接吻的中间,她睁开眼睛的一瞬才发现,他一直在盯着她看。视线交汇时,温景心跳前所未有的加快。和异性对视,心跳加快不是恐惧就是心动。从濠江逃到沪安,温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肯定不属于前者。男人将她拉下洗手台,又后入着操了进去。这个姿势进的太深,她扭动的厉害。发烫的阴道不遗余力绞着他的阴茎。硕大的龟头一下接着一下,狠撞着她狭窄的宫颈口。酸麻的触感自下而上的蔓延,温景的神经线被冲刷的七零八落,所有感官都变得炽热起来。她呜嗯着娇喘,挺翘的屁股被身后的人顶的浮着撩人心扉的红色。周少陵望着她泫然欲泣似是求饶的眼睛,体内暴起的因子还是逐渐压了下来,在她眼皮上轻轻吻了吻,声音不稳道:“别这样看着我,再看,你今晚就别想回去。”他嘴里说着狠话,胯下的动作还是收敛了些。因为他意识到,如果做的太狠,她会受不住。做爱这一方面来讲,周少陵无疑喜欢最原始的做法。或许她说的并没有错,他确实是野兽,因为像野兽那样的交合,是他在床上最青睐的方式,一味蛮干,横冲直撞的抽插,发泄着最本质的欲望。但他此时此刻,还是心软了。周少陵何尝不知道,心软对他这样的人而言,是个十足危险的信号。长时间的后入,温景明显双腿发软,上半身完全匍匐在洗手台上,又被男人一把捞了起来。他大手抓握着她的奶,说道:“就这么一会儿,怎么软成这样?”温景从镜子里看见他们的姿势,有点羞耻的扯着他的手臂,同时回他:“你以为谁都像、像你体力这么变态。”周少陵不可置否的笑了下。说一个男人体力好,任谁听起来都是夸赞。“我真的站、站不住了周少陵。”兴许是觉得怕自己跌倒,那样太没面子,温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他拉起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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